询问道:“换做是你,四面树敌,国内动荡,会投降吗?”
“不,”徐白斩钉截铁,“留一口气在,就要负隅顽抗。”
谢平川被她严肃的表情逗笑了。
徐白继续说:“初中的历史课本上,1945年二战结束,就没有继续介绍了。其实战后的世界并不和平,苏联和德国受到重创,荷兰在闹大饥荒,反而是尽早投降的法国……恢复得很快。强奸、虐待、烧杀掳掠,这也是战胜国的士兵,对战败国平民所做的事。”
她并拢了双腿,下巴抵在膝头。
谢平川接话道:“利益角逐,人性难改。”
他握住了徐白的手腕:“起来吧,地上凉。”
徐白被他牵着手,又看了一眼挂钟——时针缓慢移动,将近下午两点。她便抽出了手,同他告别道:“我要回去上班了……明天见。”
谢平川一路相送,直到徐白进了电梯。
他不知想起什么,当场说了一句:“我不会让公司的事,牵连到你的身上。”
徐白心存疑惑,还没有细问,电梯门便合上了。
她状若往常,回到了五楼。
叶景博站在办公区域之外,和一位高级主管谈笑风生,而在他们的不远处,透过一面玻璃墙,就能瞧见忙碌的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