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过了手机,瞧见季衡的微信:“谢平川在家吗?我给他打电话,占线了。”
窗外雨过天晴,此时阳光正好。
室内光线通透,徐白侧目一望,叫住了谢平川:“哥哥,季衡找你。”
她一边用手机回复道:“他在家,我叫他了。”
季衡打出了一串字:“我听蒋总的秘书说,谢平川在今天的董事会上,被一帮人合起伙来欺负,气到摔碎了最喜欢的杯子……川川离开公司之前,想在食堂买饼吃,结果工作卡被注销,一张饼都吃不了,太可怜了。”
后面跟着一个,躺平哭泣的表情。
徐白大概知道,“感同身受”是一个虚假的词。一把刀没有插在你身上,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有多痛,而对于路过的人来说,只要他不幸灾乐祸,那就是福祉与恩泽。
她只能设身处地,稍微假想一下——尽管如此,也心疼的不行。
若说她昨天晚上,对谢平川的惨状,还有一丝怀疑,那么今日,怀疑也消失殆尽。
徐白把虾饺放到旁边,翻身爬起来,跑去哄谢平川:“哥哥,你在干什么?”
谢平川蹲在垃圾桶旁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在削苹果。”
徐白陪他蹲着,也陪他削苹果:“你想吃水果吗?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