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人动手了。”
谢平川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说:“你连这些都记得。”
谢平川有意无意,接着问道:“和我有关的事,你都记得很清楚么?”
“对啊,”徐白没察觉有坑,立刻跳了进去,“我在国外那几年,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到你。从你二年级开始,凡是我听过的、见过的事,就像电影回放一样……”
讲到这里,她自觉失言,停住了嘴。
夕阳逐渐下沉,收尽了冬日余温。他们站在餐厅的墙边,被余光照出一双落影,影子交叠,像是别样的剪纸贺礼。
徐白到底乖巧,小声叫了一句:“老公。”
谢平川正在盛饭。他还端着一个小碟子,给徐白夹鸡丝卷。此时察觉徐白的话,他抬起头来,承认道:“我听见了。”
他将碟子放下,像是闲扯一般,和她谈起一个国家:“爱尔兰的婚姻制度很特殊,结婚相当于合约,期间不可以离婚……”
谢平川道:“最短的合约期限是一年,最长是一百年。明天我们去领结婚证,我当它没有期限。”
就像他曾经说过的话。下辈子也想娶你,再接着百年好合。
徐白微怔,半晌后,她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