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道:“最近工作比较忙,我们计划在六月份举行婚礼。”
“好啊,六月份好,不冷不热……”奶奶翻着结婚证,盯着徐白和谢平川的合照,笑道,“你们俩的孩子啊,肯定特别好看。”
她的话里话外,只谈论徐白和谢平川的将来。
虽然她心中惦念的,并不止这一个孙女。
还有她的儿子——徐白的父亲。
说来也巧,第二天早晨,徐白的父亲便来了。他还带上了徐宏与现任妻子。
住院部是需要保持安静的地方,不过徐宏刚来,便吵吵闹闹道:“我要回家!回家!”
父亲拍了拍徐宏的后背,疲乏地教育他:“今天是礼拜六,来医院看你奶奶,她快要做手术了。百善孝为先,记住了吗?”
徐宏摇头晃脑,玩他自己的东西,把父亲的叮嘱,当做了一阵耳旁风。
徐宏的母亲也反驳道:“什么孝顺啊,孝道啊,都是古人的那一套。徐立辉,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学古人干什么?”
她直接称呼丈夫的全名,叫他“徐立辉”,言辞中满含着不耐烦,以及对老人的不在乎。
徐立辉道:“陶娟,这里是医院,你们别大声嚷嚷。”
陶娟用小拇指勾起刘海,上挑了眼角看他。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