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终于把积压的想法讲出,他哭天抢地打起滚,看不清父亲面如菜色。
谢平川就站在岳父的身边,推波助澜道:“您还记得主治医生的话么?如期进行手术,成功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在此之前,要保证病人心态平和。”
他说:“奶奶去世以后,小白整夜失眠。我猜您也心如刀割,血脉至亲,几十年的养育之恩……”
近旁的亲戚听闻,已不能用震惊形容。在他们老家,徐家也算有头有脸,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没出过伤天害理的事。
谢平川明知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岳父的心境,他还是讲出了口。他没有站在徐白父亲的角度考虑,而是想起了躺在棺材里的老人。
一杆天秤,做不到平衡,顾全不了所有人,总有善恶之分。
老一辈的亲戚搭住徐白的父亲,痛斥道:“立辉啊,像话吗?咱家的事情,弄成了这样,你爸要是还在,会多伤心?还好他先去了!”
徐立辉抬步,浑身颤抖。
父亲去世的早,他是母亲拉扯大的。
他走到陶娟的面前,想起谢平川的话,扬起自己的右手——陶娟以为他要打自己,她立马哭诉道:“你干脆杀了我,让我去见你妈!你也进监狱,赔掉下半辈子……”
结果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