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矜不躁,终归承认道:“我没有那么穷,也不应该卖车。股票没被套牢,存款还有……八位数。”
徐白低下了头,不再与他四目相对。
她涨红了脸,自觉上当受骗。
“我很担心你……”徐白直言不讳道,“你总是非常骄傲,我担心你突然没钱,脑子会转不过弯,还被一帮同事排挤,你怎么受得了?结果都是你骗我的。”
她像是被抽掉了力气。指责的话说到这里,也没再继续了。
“骄傲么?”谢平川重复道。
他咬住她的耳尖,不过一瞬,又放开了:“我不敢骄傲,还想让你可怜我。”
室内依然沉静。
谢平川拉拢徐白的衣服,随后讲出了实情:“同事们的排挤,也并非我作假。董事会的决议自有道理,调查取证的过程繁琐,你见过哪一场官司,几天就能出结果?”
徐白总算抬起了头。
“这一次我不和你计较。”她道。
假如没有谢平川的困境,徐白不会斩钉截铁地结婚。其实婚后生活,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她明显能感到,谢平川的心情更好了。
她还是忍不住为他考虑。
谢平川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来一个厚重的盒子,将它交到了徐白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