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谢平川的母亲带着墨镜,面朝徐白挥了一下手。
空荡的海风吹来,吹得徐白有些发蒙。
谢平川当着众人的面,搂住了徐白的肩膀,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晕车?”
不,她不是晕车。
她晕钱。
从没有想过,谢平川家在洛杉矶,是这样一种境况。
谢平川握紧她的手,丝毫不避讳亲戚,向所有人介绍的时候,措辞都是:这是我的妻子。
于是当徐白面见婆婆时,她的婆婆也只能说:“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小白,终于成了我的儿媳妇了。”
周围众人谈笑风生,中英文偶尔交杂,像是热闹的会场。
谢平川的母亲摘下墨镜,露出一张保养得当的脸,她略微眯起了双眼,眼角皱纹浅不可见——徐白终于想通,为什么谢平川换一身衣服,就可以装成大学生,因为他们家的基因,存在某种优越性。
“你们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定很累了吧,到家就是放松的,我和你爸爸准备了晚餐,”谢平川的母亲站起身,挽住了徐白的胳膊,笑道,“我听小川说,你还是喜欢吃海鲜……你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穿过高高支起的凉棚,路过湛蓝色的游泳池,在欧式风格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