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留,浑身上下血红一片。刺客口水横流, 眼泪鼻涕糊满脸, 疼的叫都叫不出来了,景和王淡淡扫了一眼旁边三个吓白了面的三人,对李木说:“拿个盆来,放血,被脏了我的院子。”
“呜~呜呜~”刺客摇着头, 绝望的看向李木手中的刀,眼前白光一闪, 脖子一痛,血哗哗留下来,李木这一刀刺的非常准,静脉拉断却丝毫没有伤到动脉, 这样血流的匀速, 人却不能立刻死掉。
景和王一直低着头, 板着小脸, 微微皱眉:“没想到嘴这么硬, 等他血放干了,换下一个。”
这句话跟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彻底压垮了剩下三人的意志,眼睁睁看着同伴在眼前被如此缓慢而残忍的折磨死, 想到马上这些刑法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再承受不住,甚至尿了裤子,拼命的对景和王磕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