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不许给穆宴溪好脸,春归是答应了的,于是瞪了穆宴溪一眼,瞪完觉得自己不够凶狠,又狠狠剜了他一眼。穆宴溪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伤口扯开了,生生的疼,他捂着腹部闷哼出声。
春归刚要上前,又想起阿婆说过不许近他身,便站在那歪着头问他:“疼吗?”
穆宴溪的汗珠大珠小珠落玉盘,点了点头,咬着牙说了一个字:“疼。”
“活该。”
“.………”
阿婆交代的事情自己都做到了,春归觉得自己棒极了,低头提了提自己肥大的裤子。
今儿春归在山里特地采了一些山参和黄芪,阿婆正在熬水准备给穆宴溪喝一些。火坑里埋着的叫花鸡传出诱人的味道,春归蹲在那一动不动的守着。阿婆唤了她三声都没有听到,还是阿婆的蒲扇打到她的头上,她才缓过神。
“阿婆,饿。”春归的小嘴憋了一憋,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阿婆扔给她两个饼子:“喏,先吃这个,叫花鸡还得有一趟水的功夫。”她们的水是从小溪边挑来的,从草庐到小溪边挑水,要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日子久了,二人就习惯用挑水的时间来计数,离吃饭还有两趟水的功夫,离起身还有一趟水的功夫…穆宴溪大概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