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草庐走,宴溪听到身后沙沙作响,停下来对春归说:“我去如厕,你在这里等我。”
向后走了数十步,看到张士舟带着人蹲在树后等他。
“这是将军要的。”张士舟拿出一张空白的舆图递到宴溪面前。
“嗯。”
“我们就跟着将军罢?”万一宴溪出了什么事儿,张士舟可没法跟朝廷交代。
“不必。”宴溪想到有人跟着他和春归,有些不自在。他的部下不知他的脏心烂肺,他也羞于让他们知道。对他们来说,大将军在山中迷惑一个女子,就是搂草打兔子,顺手的事儿。但他们不知,他们的大将军,根本迷惑不了那个女子。宴溪想起狗啃屎的窘迫,抬起腿踢了张士舟一脚:“滚!”
张士舟嘴贱,跳到一旁:“我们是担心那女妖伤了将军,她那一把,可把将军推的不轻!”身旁的士兵不敢笑,脸紧紧的憋着,憋的青紫。
宴溪瞪着张士舟,果然,自己的部下看到了。他的脸晴了阴阴了晴,眼眯着透着寒光,有要杀人灭口的意思。吓的张士舟躲到其他人身后,侧着脸说:“属下知晓将军是在用苦肉计。”算是给宴溪一些面子。
宴溪狠狠瞪了他一下,扔下一句:“给本将军去旁的路画图,别让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