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哭着说:“阿婆,别死。”
阿婆用力张了张嘴,终于发出声音:“别哭,阿婆没事。”
这是此生最难走的一条路,从草庐到无盐镇,春归从未觉得像此刻这样漫长。她疯了一样的跑,跑到小医馆的时候,老郎中正在晒草药。看到春归和她背上的阿婆,连忙站起身:“你阿婆怎了?”
“阿婆,痛。”春归放下阿婆,哭着说:“救救她,求你。”
老郎中手搭在阿婆的脉上,又让阿婆张了口,顺道问春归:“你阿婆,何时起这样的?”
“天亮。”
“幸好你跑的快,我给你抓药,你拿到后院去煎了。”老郎中起身抓了几味药,放到春归手中:“快去。”
看着春归走进后院,才回到屋内,看着阿婆蜷在那,低声责备她:“这是起了什么急症?”
阿婆捂着肚子默不作声,她的春归受了情伤,那人扔下一袋银子走人了。阿婆恨自己,怎么就没看清他,那些日子他与春归一起进出,把草庐当成自己的家一样,阿婆以为他对春归是动了真情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看不清事。阿婆有苦难言。
春归端着药进来,把碗捧在手中,小勺子舀着汤药,担心阿婆烫到,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