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意思。”
说着话,新建的茶楼便到了。宴溪抬眼望过去,五层楼的茶楼,果然气派,大清早就喧闹异常。
“这是谁家的产业?”京城为官的人,家里多少都会开一些铺子,但大多假借旁人名义,地调行事。穆府在京城有一些武行,倒是不低调,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穆家的产业,但穆家不欺行不霸市,讲求和善,这些年倒也攒下了名声。
“你猜?”宋为冲他眨了眨眼,要他猜。
宴溪抬了抬头,看这金碧辉煌,地处永安河边,敢这么大动静的,只有一人。他手指朝上指了指,宋为拍了拍他肩膀:“聪明!”
二人进了茶楼,挑了个雅间,看永安河清早的水市。不知何时起,京城学起了西凉,也搞起了水市。小商贩撑着船,把个货品整整齐齐摆在船头,自己则带着蓑笠坐在船尾。逛水市的人在码头上租个小船,摇着橹,晃晃悠悠去赶集。这水市上,听的最多的不是叫卖声,而是“你怎么摇船的?”“看我不打你个旱鸭子!”一根船桨扔过去,二人就打起来了。
二人坐在楼上,一盏茶的功夫,看了五起掐架,把他们笑的喝不进茶。
“你说怪不怪,这水市,明明没什么生意可做,这些人每日还要图这样的辛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