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纯粹是驸马爷之间打趣说的,宴溪也是当玩乐听的,没成想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惯会胡说!”穆夫人的手指点在宴溪的额头上:“为娘没听说过这些乌糟的。你今日就跟为娘说句实话,那清远公主,你当真不想娶?”
“当真。”宴溪说完,看母亲的神色变了变,担心她在父亲那不好交代,于是口气软了软,摇了摇穆夫人的膝盖:“娘,你从前不是也说过吗?您打小不想成亲嫁人,结果嫁给了父亲。这娶亲大事,不能逼迫,船到桥头自然直。儿子眼下不想娶妻,但没准那日看到个女子就非她不娶了,因缘际会,那都是天注定的,咱们不能忤逆老天爷的意思,会遭雷劈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到穆夫人神色缓了下来,才算把心放到肚子里。
“那好罢!但为娘把话与你说在前头,你看上的女子,家世财力可以不如穆家,但也不能相差悬殊。大齐民风开化,但婚姻大事却看重门第,你别给你父亲添堵。”穆夫人对此还是有点担心,怕宴溪跟她打马虎眼,又把话挑明了:“这么说吧,家世必须为官,管他是是什么芝麻官。行事必须端正,琴棋书画多少懂一些,必须清白。懂了吗?你娶的正房,未来是要到场面里去的,拿不出手不成。”说完了看宴溪低头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