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探出身子来问,比如这一日问的是:“当铺?”
那男子看春归与他搭话,连忙点点头:“对,当铺。听爹爹说个把月前收了一个镯子,那镯子,价值连城。”
春归摇摇头,她不是问这个:“什么是当铺?”
当铺公子愣了下,竟然有人不晓得什么是当铺,颇有些高傲的说道:“当铺,就是穷人把东西送过来换银子。”
“镯子?”春归又问。她想起阿婆有个镯子。
“对,镯子。爹爹说那镯子是玻璃种。”当铺公子还想说什么,春归已经缩回身子走到阿婆的面前:“阿婆,镯子呢?”
阿婆指指自己的腰间:“这儿呢!把这碗面端过去!”
春归哦了一身。
她对那些男子说的都不敢兴趣,她喜欢看美人,可惜面铺里从不来美人。
这一日却例外。
春归正收拾碗筷,抬眼看到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身着一件酡色夹袄,下身一条月白裙,额前坠着一颗红玛瑙,耳边荡着一朵红色的绒花。再看眉眼,风情之中又带有几分忧郁,直教人移不开眼。
春归认出是那日,在小馆子外与宴溪说话的女子。
青烟看着春归,她在红楼里,常年人来人往,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