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这女子是个山油子。”张士舟想起她带着宴溪绕山那些日子,对宋为说道:“这青丘山,青丘岭,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这样厉害?”宋为向远处望了望,人早都不见了。
“当真是厉害。”
“那可是咱们的座上宾。”
座上宾成,床上宾可不成。好歹是穆将军沾过的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可以跟别人,但若是跟了穆将军身边的人,那将军得多糟心。说到底,张士舟还是穆宴溪的人。顾全着将军的颜面。想是这样想,自然不能说出来。
“你说前些日子,西凉人劫了咱们的军粮。后来可追回来?”
“没追回来。”
“那咱们也劫他们一批。”宋为这样说,与张士舟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张士舟有些意外,这个宋将军,怎么与在京城的时候不同?刚到无盐镇,就要劫西凉的军粮,感觉离了太傅,整个人都欢脱了。
“怎么?初次见我?”宋为修长的手指撩开自己的衣扣,乍看竟有一丝魅惑。转而笑出了声。
张士舟不知宋将军这是唱的哪一出,将椅子向远处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