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递到她面前:“喏,喝。”
春归仰头一饮而尽,味苦覆甘,好喝。
“喝出来那几味药了吗?”薛郎中冷不丁问了春归一句,春归瞪着大眼睛,恨不能再吐出来重喝一次。
“想!”
“哦。”把眼睛闭上去品口中的余味,试探的说道:“三七…枸杞…黄芪……当归…”
薛郎中一听,孺子可教。拍拍春归的脑袋,走了。
春归这一碗还魂汤喝下去,困倦一扫而光,冲着阿婆喊:“阿婆,我能挑三担水!!”
这一日门前不知怎了,过了好些个兵,张士舟骑着马向城外跑,片刻又骑着马跑了回来。看到春归勒了马:“中午备一百碗面。”这次朝廷派的守军多,兵营还没搭起来,没地儿吃饭。镇上的馆子挨个通知了一遍,到春归这,担心她们忙不过来,只派了一百碗。
春归嗯了声,而后伸出了手:“饭钱。”
“朝廷还能欠你的不成?”张士舟抱怨了句,从身上拿出一块碎银子:“这些足够,甭找了。”春归眼下已经认钱了,知晓他给的只多不少,眯着眼睛笑了笑:“再会。”
没头没脑。
中午用薛郎中的板车推了面向兵营走,他们就扎根在山脚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