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左手迅速的出拳,几拳下去,那人脸上就开了花。
这一切发生太快,对方随行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想去围住宴溪。严寒哪能让大将军再吃亏,冲了上去,跟他们打了起来。
刚刚那柄短刀划在那兽皮的时候,宴溪的心里刺啦响了一声,有点心疼。那么好的兽皮,让你他妈的给毁了,老子今儿个不弄死你,算老子白活。
打完那个人还不过瘾,冲上去跟严寒一起把另外几个人一并收拾了。小二的藏在柜台后面,看着前面翻飞的桌椅听那几个汉子的哀嚎,庆幸自己刚刚管住了手,没有伸手去摸他的兽皮。
宴溪这一架打完,右臂渗出了血。也不觉得疼,就是觉着心情不好。
他走到小二面前,把小二从柜台后面揪出来:“有会做针线活的吗?”
“有有有。”小二连忙点头,转身跑上小二楼,叫下一个女子。
那是个异族女子,蓝眼睛,白皮肤,黄头发。
“要缝什么呢?”说的是大齐话,看人的目光,三分妩媚,三分羞涩,剩下的四分,是算计。
宴溪脱下兽皮,放到她手中,指了指那条小口子:“多谢。”
而后坐到椅子上等着,他身材笔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