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字,想来很废墨。”说来可笑,竟是送不出一样像样的东西给自己心上的女子。
春归连忙结果,塞进衣袖:“这个好,喜欢!谢谢先生!”
薛郎中走出来,对欧阳说道:“你跟我来医馆,我重新给你母亲写个方子。”欧阳看着薛郎中的面色,轻声问他:“家母是不是?”
“不至于。”薛郎中摆摆手:“你随我走吧!”他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对他说,这个病,熬到今天,属实是难得了。长则一年,短则半载,也该走了。
三个人默默走在去医馆的路,无盐镇就那么大,这三人,大家都认得。看他们走在一起,难免会议论:“面铺姑娘八成是许给欧阳先生了吧?”
“这么一看,倒是般配。”
春归耳朵好使,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没做声。
到了面铺,已经有几个人了,连忙帮阿婆忙活。得空对阿婆说:“阿婆,我要去押镖。”
阿婆煮着面的手抖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押镖。一趟三十两。”春归笑意盈盈。
“跟谁去?”
“张士舟。”春归想着阿婆没见过宋为,张士舟与宋为是一起的,那自然他也要去。
“阿婆不同意,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