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子。薛郎中滋了一声,睁了一只眼,看她小脸儿有些苦,便问她:“怎么了?”
“想去走镖。”她心心念念那三十两银子,但阿婆不许。
“你阿婆刚刚跟我说了,女子走镖,的确是不安全。我也与她说了,不能总是这样管着你。
但我问你,你想去走镖,若是遇险了该如何?”
春归皱着眉想了想:“得自保。”
“是了,你得学会自保。”薛郎中站起身,跺了跺脚,打坐久了,有些麻了:“阿婆给你防身的药是我从前给她的。但那远远不够,你还得学好些东西。”
“嗯!”春归点点头。她跟在薛郎中身后,看他拿出几味药,配在一起,又听他说道:“今儿跟欧阳先生认字了吗?”
“认了。”
薛郎中想起他们二人蹲在栅栏外,头挨着头在地上写字的样子,笑出了声。欧阳哪里都好,只是家境清贫,春归倒是不在乎家世,但春归在乎什么呢?他又端详了几眼春归:“春归我问你,欧阳先生教你识字这么久了,你觉得他人如何?”
“人很好。”春归仔细想了想欧阳笑意盎然的样子,他读书写字的时候极专注,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打扰他。
“嗯。”薛郎中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