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寻个借口把他们打发了。回到屋里,笑容就不见了。
寄虹劈头就问:“会不会是沙坤他们?”
“八.九不离十。”他飞快地换衣裳,“赶紧进城,通知伍薇。”
没想到城门已经封闭,早几日就禁止任何人员出入了。两人连跑三个城门,碰见一个严冰认识的守门士兵,却也不能通融,士兵还劝他们赶紧回去,这几日官府在搜捕瓷行的人。
严冰皱眉,“那天闹的事过去好些日子了,还没完吗?”
“哪儿呀,”士兵瞧瞧左右无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听说参与闹事的人里头,有人投奔叛匪了,才全城戒严的,城防军天天在城里逮人,据说都是家眷,可怜见的。”
暮色沉沉,归去的脚步异常沉重。寄虹问:“伍薇会不会受牵连?”
默然许久,严冰神色沉肃,“但愿躺在衙门里的报信人还没清醒。”
寄虹稍觉宽慰。也许那个报信人醒不过来了,也许他没看到沙坤,就算看到了也不一定会提起这种小事。她还有时间,总能找个机会递消息给伍薇。
就在他们回到窑厂的同时,一队护城军悄无声息走出县衙大门,军官身边跟着一个身着捕头服饰的人,一双耗子眼露出狠意,“她住的地儿,我带您去。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