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砸了两下才把他砸倒,我当时被掐晕了没看清楚。”
沙坤歪了歪嘴,“一看你就没打过架!打架的时候,特别对方是个杂种、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譬如严冰救我的时候?”
“对。”沙坤做了个一刀穿喉的动作,“都是一招要命的。谁脑子进水了还留着力气等他反扑吗?搁我我不会,我觉得严冰也不傻。”
寄虹越发糊涂了,“那么就是仵作在撒谎?为什么呢?”
“要么是仵作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扯谎,要么……”沙坤的目光突然凌厉起来,霍地起身,“咱们去会会那个仵作吧!”
仵作是个一板一眼的耿直人,即便与寄虹对质,也决不肯更改验尸结论,并且指天发誓可以开棺重验。物证被沙坤派人取来,棋盘果真断为不均等的两截,上面残留着大片暗黑干涸的血迹。
沙坤若有所思地看着血迹,想到寄虹比划过的不过巴掌大的面积,问那仵作,“你说叶墨流了很多血,把棋盘都淹了,究竟是什么样?”
那仵作回想片刻,在屋中划了一道曲线,“把这面墙当作那时的床的话,我进屋时,约莫流到这个位置,尸体斜躺在床边,棋盘一半压在他头上,一半掉在旁边的血泊里。”
“不可能!”沙坤尚未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