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侍们面面相觑了一下,一名领头的站了出来,躬身道:“回禀长荣县主,当今此时确实不在,但恒安公主说,当今答应了她,若处理好政事后还有时间,便会来赴宴。”
霍栩眸子微眯,定定瞧了那宫侍三息。
宫侍躬身得更低。
“好,”霍栩应了,冲严韬使了个眼色,让他和随行的两名侍卫将刀交出去,然后再次确认道:“所以,今日除了当今和当今的宫侍,没有任何人能带利器入内,对吧。”
“正是。”宫侍毫不犹豫。
谁知霍栩接着问道:“所以,若有人夹带了,便是打着刺杀当今的主意,对吧。”
“……”宫侍肉眼可见地身子一僵,被“刺杀当今”四个字惊了一跳,才继续答了“是”。
“好,记住你说的话。”霍栩抬步,重新上轿。
身后严韬缴了刀,也赶忙跟了上来,目光在面前亭台楼阁上,眸中戾色一闪而过,又瞬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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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二宫门后,轿子便不能再向里了,两名丫鬟和侍卫同轿夫一起歇在了外面的角房。
霍栩步行至开宴地点,发现自己到得并不早,受邀的年轻女眷们早已聚在了奉长湖旁的祀水亭里。
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