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丁氏还要冲上来。
“行了!”容大拽住妻子的胳膊,将她按在凳子上,训斥道,“你给我老实待着。”
“凭什么……”
“凭我是当家的!”
丁氏就是个炮仗,也是个需得人点火才能着的炮仗。
容歆心中嗤笑一声,无视那对夫妻,低头看向瑟缩的容盛,问:“在教书先生那里伺候,学得几个字了?”
她和容盛几乎就是家生子了,奴婢或许可以靠爬床奢望母凭子贵,奴才除非极特殊的情况,一辈子都是下人。
容盛的这个差事是容歆托人给找的,没指望他将来有什么大造化,只想他懂点道理,省得在这对夫妻身边耳濡目染,学得一身坏习气。
而容盛觑了一眼爹娘,小声回道:“我有听姐姐的话,先生给少爷们讲课时努力记着,能认几个简单的字了。”
容歆一听,微微点头。容盛不算聪明,但仅仅六岁,旁听能学得多少,都是赚到的。
旁边夫妻俩也吵不下去,落在姐弟二人身上的眼神,明晃晃的带着其他意味。
容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