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歆叫了青碧过来,青碧手脚麻利的为皇后娘娘重新编了个长辫垂在胸前,又伺候皇后娘娘换上常服,然后便退下。
讷敏这才靠在榻上,舒服道:“我今日瞧着,这女人多了,果然是不同以往了。一人一句,再如何温柔软语也吵得人心烦。”
容歆拿了个靠枕塞在讷敏身后,笑道:“可奴婢看着这么多颜色极好的小主坐在一处,总觉得屋子都亮堂了。”
“哼。”讷敏睨了她一眼,“我说呢,浅缃她们几个与你一同进宫,你与雪青说话时,声音总要低一些,原是看人家颜色好!”
容歆哭笑不得,“您这话说得,好似奴婢是那等色令智昏之人。”
讷敏也绷不住笑了起来。
容歆笑着解释道:“虽说浅缃她们都是好的,可雪青没心眼又听话,相处久了,别说奴婢,就是咱们宫中其他人,总要照顾她几分。”
“我今日瞧着博尔济吉特氏,也有几分这般心情。”讷敏笑容大了些,“她那单纯的样子,倒教我想起家中的妹妹,可她在宫中待年与舒兰那般待字闺中又大不相同……”
宫中再如何,对小姑娘们来说,也是比不得家中自在的。
更不要说蒙古长大得姑娘,那可是个无论男女,皆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