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让杨桃认同她对大军的看法。
杨桃毕竟是个外人,也不能把话说的太深,只好转了话题讲别的。同时她心里也有点奇怪杨艳芳的那个叫芳姐的同事,怎么就想起来跟她一个黄花闺女说一个离过婚的男人,这两个人任谁也不该想到一块去才对,毕竟农村说媒都要看双方条件配不配的。
二婚的说二婚,一婚的说一婚,中年人拉中年人,岁数也得相当才行,没见过有媒人巴巴的把一个黄花闺女说给二婚男人。
只是杨艳芳认定了的事听不进劝,她就是真担心也没办法,只能看情况了。真有什么是事,杨艳芳的父母也会替闺女出头的。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杨桃一边进行着颇有起伏的教学生涯,一边练武绣花,很快就到钱芳结婚的日子。
钱芳和男方家商定的,把婚礼定在阳历一月末,距离过年也没几天了,这时候杨桃也早就放了寒假。
为了庆祝钱芳结婚,她特意给对方绣了一对鸳鸯戏水的枕套,上头的鸳鸯绣的活似真的,钱芳拿在手里的时候惊得合不拢嘴。
“你这个乍一看跟画上去的,这上头的线咋这么细,忒像了!”
用手摸了又摸,围在钱芳周围的是她几个相熟的朋友,有杨桃认识的高中同学,也有她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