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死的?”
杨桃不回答他的话,却突然问陆淮笙,他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你既然问我齐国何时得胜,那自然是死在我前头的,至少我死的时候,两国交战已经结束。”
陆淮笙看着杨桃,见她微微笑了笑,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姿态放松又不失优雅。
因为是夏季穿的清凉,杨桃虽然临时披了外衣,可刚才动手时已经掉在地上,现在身上穿的是过膝的睡裙,一坐在那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出了大半。
陆淮笙瞥了一眼转而移开,完全没有被眼前美色所迷的样子。
“齐国公天元五年,胜在秋季。”
“这么说,公子忌成了最后的赢家。”
陆淮笙沉默了片刻,道:“昭国国君如何了?”
“国之将亡,他这个国君留着还有什么用,自然是要死的。不过至少他死的还算体面,公子忌以国君之礼将他厚葬。在收买人心方面,他做的一向很好。”
杨桃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陆淮笙注意到她笑容里露出的讽意,却没有询问她和公子忌的关系,反而说道:“昭国后宫的嫔妃是怎么处置的?”
他问这话的时候语气比刚才稍急,不仔细听听不出区别。然杨桃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