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了。大学你都敢念,家里人总不能躲着一辈子不见,是吧?”
应亦丞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话到这里,果真不再问。
应寻受不了这样相对无言的气氛,主动道:“我出去转转,你进去陪那只猴子吧,晚饭前把她叫起来就成。”
*
医务室的门被打开,再关上。
今夏知道应寻走了,这里就只剩下自己和应亦丞。
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身后的帘子被轻轻拉开,今夏登时紧张得全身紧绷,连呼吸都屏住了。
应亦丞却是没有丝毫自觉,仿佛天生不晓得避忌,坦荡而温和的询问:“你醒了么?”
她甚至都想象出他注视自己的眼色表情。
像一片静止的湖泊,风吹过都掀不起涟漪。
这无疑是有些伤感的。
装睡没有用,逃避更加可耻……
今夏很快做好心理建设,睁开眼睛,转过身坐起来。
已经是傍晚了,晚霞从几扇窗外斜洒进来,把医务室染成温馨的暖色调。
应亦丞坐在隔壁空床的边缘,注视着她。
下午的军训结束了,他脱下不透风的迷彩外套,只穿着纯白的T恤,裤脚被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