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你哥二十四五了还没娶妻成亲呢,你做妹妹的不为哥哥着想,你怎么那么没良心!我养活你是干什么的!薛家家大业大,那几个公子哥,那几个爷哪个没钱,还能白睡你,不给你钱?你要是个有本事的,便把那几个男人钓住,哄住,一人给你点从手指缝流下来的钱,也够你哥和我下半辈子了,以后还用愁?钱还不是源源不断的来,想要多少没有!你哥别说是娶一个媳妇,十个也娶的起!这么好的机会,你倒是好,哭哭啼啼的也便罢了,还想跑!眼见着到手的钱不要了?!你怎么这么矫情,怎么就知道顾你自己!早知道你这样狼心狗肺,我当时就应该把你喂狗!我养你,供你吃,供你喝,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你有几分姿色,我留着你干什么?你说我留着你干什么?!当大小姐供起来么?!”
簌簌那会儿当然是被骂的“呜呜”痛哭,天都塌了,难过、伤心、绝望,什么心绪都有了,但此时回想起来,许是有那十来年魂附玉上的无忧无虑,逍遥自在,也许是有更急的事儿没工夫为那难过,眨眨眼睛,想想而已,没过心,也没多在意。
不时,药煎好了,柔娘端了过来。
簌簌起身,乖乖地喝了。
她当然要喝,当然想好,否则怎么有力气跑!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