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是。
他称了谢,望了她一眼,持过酒壶的手僵了僵,终究还是甄了酒,还连喝了好几杯。
「宁夕…。」他终于说出她的名字。
不知是药意使然,还是思念殷切,一向清冷的他变得炙热如火。光是吻着她一双眼,就叫他下身欲火高涨。紧搂上她腰臀,抚遍了她身子,停驻在她胸前揉捻。
她尚有些陶醉他深情摸抚,他已扯乱她衣衫,落了半肩,推揉她嫩软蜜桃似的浑圆,嘴一张,啮咬起她两点蓓蕾。
微疼快意撩起她下身一阵湿热。她紧攀着他,扭着腰蹭起他早已高挺的欲望。
生在这不象样的魔岛,她挺知道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
她拉下他裤头,小嘴含上他男根吸吮,湿濡的舌纠缠挑弄。
他粗重喘着,却有些僵硬,从她口中退了出。
她望了他一眼,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头。他的女人,该不会这些。
他沉沉抚过她的眉眼,再度搂上她。
她转念一想,勾上他的颈,轻吻他双唇,柔柔道:「阿峰…我还等你。」
他一颤,急切中有些粗暴,将她抵上了墙,狠捣入她腿间女穴,重重抽送起来。
她虽不是处子,仍疼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