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不够。」
「无妨,这灵蓟得靠仙气落种,在这儿自是长不好,我在兰台试着植了些,干货仍有不少。」洛青在旁随意折了些枝叶,又剪了些蕨叶和野草。
星宁夕挺是歉然地看了看他,道:「就得让堂主再等…,这地门之伤,很是难受。」她瞧着几株有些颓靡的灵蓟,微运了些内息笼上,忽有些忧伤:「昔日在岱山,这灵蓟全赖花门护着,如今师父和我都不在了,那些植草,再没人照顾。」
洛青看她又一脸忧沉,想宽慰她:「我那几株灵蓟,长得倒也不差,兰台温暖,若能得你这身灵气照拂,不定,生得比在岱山更好。」
星宁夕听他意有所指,微微一笑:「到了兰台,我帮堂主瞧瞧。」说着,将花苞悉心理了理,又取出锦帕覆着,收了起来。
洛青望了她半晌,认真道:「你…若想找人说说,我可以陪你。别一个人躲着哭,郁结肺腑,总是伤身。」
星宁夕听他一番话,抬眼希奇看着洛青,他深遂双眼正望着她,眼神十足温柔。
她有些无措,忙低下头去,找那灵蓟遮掩遮掩。最近怎么了,这些人总爱一双眼盯着她瞧。
洛青又恢复一派自在沉稳神色,随手整了整他攀折的野草,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