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敌我,一心想捉我讨功,只有他不管这些。」
星宁夕仰头要送酒,酒却尽了。她皱起眉,伸手绕过洛青,胡乱摸过一个空酒坛,又想再喝。
「你少喝些,身子要紧。」洛青见她醉得胡涂,取过她空酒坛。
星宁夕未搭理他,又摸过一坛新酒,胡乱扯掉瓶塞,嚷嚷:「不喝…怎么忘了他说过的鬼话…,他说…我既能抛下岱山门,他也能为我丢掉地门主的身分。什么,要我相信,他绝不因倾天剑伤我…,他绝不负我。什么…他虽是地门主,爱的…自始自终只是我一个。」她冷冷一笑,仰头要再喝酒。
洛青心里烧得灼痛,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别喝了。」
她使劲抽回手,敛眉怒道:「你不是来陪我喝的么?」
与洛青一拉一扯,身子一个歪倒,酒洒了满身,洛青伸手一扶,情不自禁将她拉在怀里。
她醉得乏力,软着身子,倾靠在洛青身上。扬起酒坛,又洒了满身酒。又泪又酒湿了满脸,模糊道:「明明,我那么爱他…」她话声有些颤抖,又道:「明明,他答应要陪着我,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为什么,那些根植在他心里如山的…不是我的情…是一代又一代的仇恨。我可以不怪他,不怨他,我可以成全他的仇恨,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