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白棠花,还是莫名蓝成一片的白棠花海。但她答不上话。
洛青一向清冷的神色,每当着她便柔和几分,如今较平常更柔和几分,柔和间还似有几分青涩,他吸了口气,道:「我…想告诉你,我和寒露…并没有什么,只是我十八岁时,和她喝了一杯酒,就那么一杯,然后…。」他有些讲不下去。
听见寒露,她有些局促地笑笑,他果然很在意…,但她觉得,那个「然后」无论接的是情窦初开,还是春宵苦短,她委实都没必要清楚,只道:「三哥,你用不着告诉我…。」
洛青转过她身子,凝视她闪烁月光的双眼,有些着急,道:「宁夕,我…不懂花言巧语,但你明知道,我带你来看花的意思是什么…。古道上救下你以来,只要见到你,我便觉得,十分宁静,好像深植心里的刀光剑影、濯濯红尘、纠缠数十年的仇恨,都如流水浮云。」洛青深望她的眼,又道:「我不知道你…心里的伤有多深,也不知道,能为你做点什么。甚至不知道,你…怎么想我,我只知道,这里每每满月,就有一片蓝色的白棠花,而我,只想带你来。」
她震动着,不知如何回应。她还一度乱猜着,他和寒露的那个「然后」,应该发生在这里。他眼巴巴带她来,兴许是要告诉她,寒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