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慵懒起来。
允淑接了糖罐,只可怜巴巴的望着冯玄畅。
他无奈,拧开糖罐子挑一粒糖塞进她嘴里,问她,“甜么?”
她说甜,眼泪却也混着一起进到嘴里,甜甜的咸咸的,不怎么好吃。
终归是拿允淑没办法,他伸伸手把肩膀送上前,“想哭就哭吧,肩膀借你用阵子,等哭完了,咱们得回去安置,明儿还要当值呢。”
她心里明白,哭也解决不了什么,以前再苦日子过得再艰难,她都咬牙撑着没哭过一回,今晚也不知是怎么了,情绪没来由的失控,仿佛要把之前受得委屈全都哭出来一般,趴在冯玄畅肩头,鼻涕眼泪都抹了上去。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平复她的心情,一边安慰她,“哭累了就睡,等睡醒了,就不委屈了。”
她哭的那样大声,他想,幸好这是间密室,外头瞧不着也听不见动静。
过了亥时,廷牧挑着灯在外头试探着喊一声,“掌印,咱们回吧。”
他嗯声,把茶水泼在小碳块上,立时冒起一阵白烟,熄了茶炉的火,抱起允淑提步出来。
廷牧仍是挑灯在前边走着,出来暗道关上暗室的门,提灯照着这禁廷里深深地长道。
等进了偏房,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