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我们家的今天……”
梁万里直点头:“是啊,那一年,二风的腿都在水里泡烂了,幸好没留下坏病,不然……”
种善因得善果,魏泰到底没拗过梁家父女,拿了田契和银钱离开。
魏泰走后,梁万里继续坐在堂前喝完了一杯茶,梁若琼拿着账本在旁边算管家交来的东庄的账目。
“闺女,歇会儿,爹有话跟你说。”
梁若琼抬起头:“什么事儿呀爹。”
梁万里乐呵呵的、满脸慈爱:“闺女,你说魏家那三个哥儿,哪个长得最俊俏?”
梁若琼一听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爹!”
梁万里示意她稍安勿躁:“是,他们年纪比你小,但都是读书人有前途,而且魏家咱们知根知底,你魏爷家教出的孩子,爹也放心,你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他靠在椅背上,捋着胡须:“观林呢,年纪和你差的最小,又是长孙,我看他对你也有意思;栖木那孩子顽劣了些,但心眼活,灵巧;至于停云,以前觉得他木讷寡言,但这次听你二伯说了堂审的事儿,我还真有点摸不透了。”
梁若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