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这叫什么?”
梁若琼吸了一口雾蒸气。
魏停云蹲在小暖炉前搅拌:“皮蛋瘦肉粥,喝了暖和。”
出锅啦,魏停云撒上葱花、淋上芝麻油,端到梁若琼,舀了一勺轻轻吹吹:“呼~”,递到梁若琼嘴边:“来,尝尝,小心烫。”
只是这一个举动,梁若琼方才的气几乎已经烟消云散了。
“唔,好喝!又香又糯。”
“那你先喝着,我再给你炕一个胡萝卜鸡蛋饼。”
吃完饭,睡觉也是个问题,古代社会,男女礼教大防,住一间房已是迫不得已,不可能再睡一张床。
可一间房只有一个床。
魏停云把两个八仙椅对放,中间隔着一个大空,空的地方又放了两个圆板凳,算是拼凑了一张床,然后找小二又要了一床被子。
他半夜迷迷糊糊的觉得梁若琼好似把披风盖到了他身上,还起来加了好几回炭。
次日一早,梁登库打着哈欠从群芳院出来,推了一夜牌九,累的腰酸背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若琼揪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