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
“还有没有人来?我手底下过十招,百两银!”张缙手持长枪,风吹的衣袍猎猎作响,寒冬腊月的天,额上的汗珠如豆大。
底下原本兴奋不已的士兵们都禁了声,谁敢啊,莫说十招,上去十几个兄弟,过得最多的也就三招,不知道张大将军今日吃了什么,硬是凶猛得很。
“我说弘文啊,差不多得了,今日谁招你了,说出来兄弟去给你报仇去!”冯绍说着大义凛然的话,面上却是一片揶揄。
张缙扬手将长枪飞插到冯绍面前,惊得他一跳。他大声叫嚷起来:“诶,我好心好意的,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张缙嗤笑一声,也不理他,大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冯绍快步追上他,一脸猥琐:“据我这个过来人所看呀!这男人,在一个战场上凶猛无匹,那多是在另一个战场上没得发泄!”
“哼,真懂得你,把你干娘的生辰礼准备好吧!”
“那是自然!”冯绍笑到:“到时候你可得好好陪哥儿几个喝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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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起得早,还端站了小半个时辰,云曼感觉有些乏累,托着腮,半眯着眼,微张着那樱桃小口,慵懒地躺在外间的塌上,腰间盖着条薄毛毯,纵使巧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