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缙的事,羞与不羞有甚可谓的。只是夜里纵欲,四更才得入睡,眼下已泛起青色。
“侯爷说,下了朝来接夫人……”巧儿放轻了手脚,连声音里都带着犹疑。
巧儿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云曼难挨的咽下一口唾沫,长吁一口气,“用膳吧!”
云若寺的斋饭最是一绝,往日里云曼吃早膳都要用上许多,今日却因重重心思,胃口了了。昨夜的雨痕早已不在,阳光将整个院子照得敞亮,打在她手上温润贴合,心却如坠冰窟。
想他昨日已知原由,又为何王氏愿意将她留下,还不是因着为衍之祈福的借口,今日却说要将她接回去,那王氏那里,她该如何去说呢?不管如何说王氏只会以为是她的心不诚,连自己说好的为自己夫君祈福都做不下去,再有一般都是接自己母亲媳妇回家的,哪有大老远赶来接自己寡妇弟妹的道理,别人知道了不定如何编排她,虽说也是事实。
倩儿见云曼没了胃口,将餐食撤了下去,“你心细,去山下找个大夫开一个避子汤的方子,莫要叫认识的人看见你了。”巧儿得了令转身离去。
无论如何,她这个寡妇是不能有孩子的,前两日她生病,而这些丫鬟们也未经人事,根本不晓得,也未给她服药,她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