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心疼和她印象中当年贺峰的表现如出一辙。
时隔多年后的今天,她长大了,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抑制,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疼了。
可即便她将痛呼声全咽进了肚子里,南如松仍听得一清二楚。
疼痛反应是藏不住的。
她越努力抑制,他能听见的痛呼声就越清晰分明,而后向导极强的共情能力便让他越心疼。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南如松轻声问道:“现在好一点没?”
“再让我抱抱。”
现在声音听起来已经平稳了许多,南如松觉得她所谓的“再抱抱”应该只是一种惯性需求,便有些好笑地说:“以后抱的时候多的是,先起来准备吃点东西吧,你不是之前就在说肚子饿吗?”
贺溪这才不情不愿地坐直了身子,看着他委委屈屈开口道:“我想吃辣。”
“之前说过了,不行。”
“就点一份!”
“不行,这个免谈。”
“姓南的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南如松挑眉,“就因为我不让你吃辣?”
“对!”贺溪这语气颇有种今天不吃辣就绝不罢休的意思。
于是南如松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