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好视而不见,是由于看他们搔首弄姿倒胃口。
“你……你还挺敏锐的。”敖启干巴巴地道。
赵冽道:“傻子才看不出来,他都把手放我脸上了。”
这一日,玄宗的三人没有动静,赵冽也没去找他们。
她深知皇宫的宫墙是拦不住修士的,他们随时可以出去。
赵冽不着急,她能感知到国师人傀那边的情况,事态在她掌控范围之内。
成忆的到来给她增添了点麻烦,赵冽决定尽心尽力地扮演公主,有空就去听戏游湖,逗弄逗弄嘉旭公主的男宠预备役,怎么娇纵怎么来。
可是当天晚上,成忆又来了。
他像昨日一样站在榻边,静静地盯着赵冽,等她快醒的时候又消失。
第二天,成忆还是来了。
第三天,成忆依旧来。
第四天……
敖启认真地问赵冽:“你师弟是不是有病?”
“是啊,隐疾,经常发作的那种。”赵冽道。
“我感觉他是个傻叉。”敖启面无表情,“他杵在你旁边像块望夫石,还他娘的一脸苦大仇深。”
“是有点傻。”赵冽赞同地道。
“他不是很对劲啊。”敖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