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像前朝那般,一个宫中太监掌宫内外大权,在整个京城显贵中都炙手可热的情况,本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师父再是在宫里有些分量,也只是个奴才身份而已,出宫办事时也是难上加难。
能在京城中间区域住着的百姓,大都是相对富裕的,讲究也就更多,一见他们穿着的服饰就知道他们是宫里出来办事的奴才,全都觉得晦气。
那些人一边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一边又会忍不住带着异样的眼神多看他们两眼。
那种看异类一样的眼神,在那时就给他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不出宫还好些,毕竟宫里的“男人”也就那么一位而已,其他人知道自己和旁的男人不同,但毕竟宫里的都是同类,谁也不会觉得谁稀奇,只有皇上才是宫里的“异类”。
可出了宫就不一样了,他们这等人就成了异类,在别人眼中都是没见过的稀罕玩意儿。
四处八方投射过来的眼神让他无处可逃。
所以,自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出过宫,宫外每个人的眼神都是撕开他伤口的利刃。
但是枫黎就不一样了,宫女,25岁就可以出宫嫁人了。
“你再在宫里待上七年,二十五岁离宫不就永远也不用回来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