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司公可是疼痛缓解些了?”枫黎停了手上的动作,见陈焕闭了眼睛休息,她找了个薄毯出来,盖在了他身上,然后悄声的收拾起了屋中被染了血的脏衣,用布裹了起来,出了屋。
“小顺子,再劳烦你往浣衣局跑一趟,把这脏衣拿给绪白姑娘去洗。”
枫黎的态度一向温和,做惯了下等宫女,她虽然不太会说讨巧的话,但是说话还是很客气的,让小顺子有些诚惶诚恐:“为司公办事是小的的荣幸。”
差了小顺子去浣衣局送衣物之后,又让小良子再去拿了一杯热红糖水和一个小手炉回来,枫黎才重新端着杯子进屋。
掩上了门,枫黎轻声叫道:“司公,睡着了吗?没睡着的话,再来喝一杯热水吧。”
陈焕还是觉得浑身不舒坦,时有时无的热流让他躺在榻上一点儿都不敢动,生怕翻个身就弄脏了新换的衣物,再让枫黎把他扒光了换什么“月事带”。
他只是懒懒的答道:“咱家没睡。”
枫黎揽着他坐起了身,自己小心的尝了一口红糖水的热度,觉得不会太烫才递给了陈焕。
陈焕慢慢的喝着红糖水,枫黎的双臂从他腋下穿过,从身后揽住了他,一下一下地轻轻揉着,呼吸轻轻地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