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忍受那时有时无的酸胀感了,陈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解脱了似的。
“女人可真是既麻烦又遭罪。”
终于无事一身轻的陈焕没好气地冲枫黎说道。
枫黎当然是相当的感同身受,她一脸赞同地刷刷点了点头,附和着:“谁说不是呢,这月事每个月都要难受一场也就算了,香阳还与我们说,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溜一圈,生死都只能看天命,若是生不出男孩,在夫家说不准还会遭打遭骂,被休弃也是说不准的事……”
这么说着,她又想到了出宫之后可能的生活,叹了口气,接着说:“还是男子好啊。”
枫黎说的可怜巴巴的,谁想陈焕听了却冷笑了一声:“呵,可惜咱家既非女子,又非男子,是个不阴不阳的阉人。”
这话让枫黎心里猛地一紧,而后郁闷的很,她只是那么感叹一声,却偏偏能让陈焕想到别处去。天地良心,陈焕说女子麻烦,那与之相对的,可不就是“男子好”吗?难不成她还去说“还是阉人好”吗?
瞧见陈焕那副阴沉的模样,枫黎非常无奈,好吧,这事还是怪她自己没有把陈焕的感受考虑周全,还是她说错了话,遇到这种问题她就不应该附和陈焕,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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