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视过的小太监们全都抖了抖身子,垂下了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禁了声。
“来人呐!将这个狗奴才拖去杖毙!头回咱家再去皇上面前请罪!”
得了命令,四周几个粗使的太监将那早已磕头磕的满脸是血的小太监拖到了一旁,扒了裤子按倒在地上,随后,一个长得壮实的太监便拿了大头约莫四分五厘直径的紫荆木刑杖来。
“刘公公求你留小的一条性命吧!求公公了!”
有些呆愣的看着这一系列变化的枫黎被这哭喊声拉扯回了神,刑杖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的枫黎有些心惊肉跳的,心中有些不忍,斟酌了一下,她开了口:“这腊月十九儿之后,再见了血怕是不好吧?不如咱家去到皇上面前请罪,讲明此事,再请皇上定夺?”
虽然枫黎的声音不大,但慎刑司司公一贯很有威慑力,打板子的太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枫黎的身上。
那个被按在地上的小太监疼的要命,脸色苍白的很,但此时听了枫黎的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撕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叫着:“小的谢过陈司公!小的愿为司公做牛做马!”
“陈司公哪儿轮得到你做牛做马!别提是做牛做马了,就是做个娈童……都轮不到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