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哑然,其实非她自愿,是刘妈迫绣的。
青天白日,窗牖外不知是谁打起一只黄莺儿,绰约而自飞。
她拿手抵住萧九爷的胸膛,小声央求:“你松开我罢,被丫鬟瞧去要臊死了。”
“有甚麽臊的?我们是三拜九叩的夫妻......”萧云彰嗓音温和而低沉:“不过虽是夫妻,却彼此还生疏着呢。”
林婵疑惑地看他,没有吭声儿,听他继续说道:“你我嫁娶既然皆不由己,倒不妨坦然面对罢,阿婵,你才十七年纪,生得貌美,余生还有漫漫长途,你若想与我琴瑟和调相伴至鬓白发苍的话,不要你立瞬敞开心怀,但愿能放下成见,与我日久生情。若你觉实难忍受,我亦不强求,纵是和离,定替你妥当安置前程,不负你我夫妻一场。”
对于前妻姜氏,他也曾反省过,年轻气盛的不懂体谅,又一心扑于官场仕途的尔虞我诈,让本就薄如蝉翼的夫妻之情更是雪上加霜,她的病逝确有他的过失。
而今的他绝非莽撞少年,更多岁月沉淀的睿智,他需要的是情投意合,而非貌合神离。
抬手摸摸她泛红的双颊,叹息一声:“这话原应在洞房花烛前与你说。”却鬼使神差地先与她有了床笫之欢。
林婵迷茫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