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挑撩而出玉露,不错."说完陶嬷嬷又换了一只小巧玉勺,宫女又将嫮宜的穴再撑开些,陶嬷嬷将那玉勺探入穴中,细细挖开,嫮宜只觉下身饱胀酸麻,不由绞紧内穴,嬷嬷轻笑一声,手腕转动,一颗圆润的小东西就被盛在勺中,勺中还有半勺玉露,饱满的花核在其中跃动着.旁边看着的王嬷嬷已笑赞道:"不知多少年没出过这么浑圆的花核了,水也出得多,花径如何?"陶嬷嬷收了玉勺,换了根两指粗细的玉棒,去探嫮宜的穴.嫮宜原失了勺子,饱胀感虽没了,酸麻感却更层层叠叠涌上来,穴微微抽搐着,好似要拼命咬紧些什么东西.乍有一根玉棒送进来,嫮宜跟得了雨露一般,要伸出小嘴去咬它.但这玉棒虽说不算太粗,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女孩儿也吃不下,陶嬷嬷又只在穴口缓缓的探,嫮宜只觉苦楚难言,又似登了极乐,从臀部到花穴到大腿都在抖着.
周边几个嬷嬷见状都笑了,一个笑说:"这丫头淫性起来了,还未破身就想成这样的,倒是难得,应能讨贵人的喜欢."另一个也笑着说:"老陶你便快些吧,我看这姑娘撑不住了."陶嬷嬷笑而不言,手下一个巧力,将那棒子伸进来,嫮宜不由从心底娇媚地"嗯啊……"叫了一声,随即才醒悟过来,连忙咬着唇不肯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