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赶着迎上来,见她脸色通红、气喘吁吁,不似往日,还以为是方才出去一趟中了暑,忙要叫人去请太医,被嫮宜拦了,只得扶着她进去了,又给她去绞冷帕子敷脸,嗔道:"虽还不到热的时候,娘娘如今也很该保养些身子,若是添了大病可怎么是好?更何况等到了五月底,陛下向来有带人去清凉行宫的惯例,以娘娘的恩宠,自然是能去的,若是染了病不能去,两三个月见不到陛下,才是因小失大啊!"嫮宜自拿了一块浸湿的单罗纱帕子,盖在脸上,含含糊糊道:"我累了,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自然叫你们."竹青还待再劝,倒是竹幽看出了一二,福了一礼,拉着竹青下去了.
一时室内复又安静下来,嫮宜才将帕子拿下来,露出通红的一双眼睛.
她再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明白自己的心情.
不,嫮宜又勉强对自己笑了下,或许若非亲眼所见,反而不能明白罢.
可是她宁愿不明白.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她母亲昔年是如何待她父亲的,还不够情深意重?还不够贫贱相依?下场如何呢?那还不过只是个秀才而已,如今更何况是在这宫廷深深,更何况是这宫廷深深里唯一的男人.
以往只听人说燕齐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