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娇又媚,叫得燕齐光又蠢蠢欲动,忽见榻上一个用来安枕的红木三镶玉如意,便抽了东西出来,把如意拿在手里.
嫮宜正在得趣,忽见燕齐光动作停了,下身一空,精水和玉露混杂着,争先恐后从穴里涌出来,浇得嫮宜腿心一片泥泞,春兴勃发不已,不由回了头去看他,在烈酒的作用下坦诚得惊人,收缩着穴口,一叠声地撒娇:"齐哥,还要呀!宜娘还想吃呀!"这坦诚显然取悦了燕齐光,轻笑道:"乖宝别急,自然有你的."说话间已把手头那柄红木三镶玉如意入了进去.
这如意的钩头最阔大,上头还镶嵌着凹凸不平的螭龙纹,撑开穴口的一瞬间,叫嫮宜是吃足了苦头.虽刚刚经了一番云雨,润滑已经足够,可是吃这东西还是把她花穴撑到最开,上头的纹路反复刮挠着内壁,微微苦痛之后又是极致的酥麻,手紧紧抓着燕齐光的手臂,从喉咙间长长莺啼了一声,反而将这钩头咬得更紧了.
燕齐光果然笑了一声,赞了一句:"宜娘果然天赋异禀,一次便吃进去了."手腕一个使力,已经这柄如意推到了嫮宜的穴心处.
嫮宜被他这大力弄得只往上顶,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发现钩头上那凹凸的螭龙纹正紧紧压在户内最酸软的地方,燕齐光还拿着如意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