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往,天差地别。
程宴洲压下喉间的铁锈味,他指尖轻颤,死死望向伤疤所在的位置。
衣物遮眼,他看不见,一如他看不见明舒受伤的那段具体过往。
几欲把他折磨得发疯。
男人阴桀声响起?,“那颗银弹在这儿存在过…对吗?”他字不成句,徒留自嘲。
明舒眼尾倦怠,破碎虚无。“你忘了啊…”
忘了。
程宴洲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也会有无力面对的经历啊。
男人眸子神情一滞,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中?夹杂了几不可见的卑微。“你告诉我,我到底忘了什么?”
“忘了…”明舒平静得仿佛没?有一丝烟火气,她冷笑道:“程宴洲,你凭什么忘了?”
她喊了他的名字,久违地同?时也浸满了鄙夷与恶寒。
程宴洲慑人眸子闪了闪,他稳住心神,“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他盯着明舒,“我忘了什么?”
“忘了的都是无关紧要的。”明舒昂头,从容不迫地欣赏他求而不得的活该。
男人俯身,嗓音似未经打?磨,激得肌肤蔓延出?沙砾的错觉:“不重要的?”
明舒使劲拉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