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即便如此,也自有一小波姚姨娘的娘家亲族前来道贺,只是走的后门,但也不碍姚姨娘欢天喜地的嫁女。
主母姚氏替姚惟儿备有的嫁妆也不算薄待,但怎么也是比不上姚茉儿的十里红妆。所以姚姨娘近些日子是闷闷不乐之余,又宽
慰着说与女儿听:“虽说那主母吝啬,但是我从你爹那里磨了两个肥铺给你。这铺子呢娘偷偷给你,莫写入嫁妆薄上。”
说着就将一个精致铜盒打开,将那两个铺子的房契交到姚二姐手上。
姚二姐接过手中房契,微愣片刻后便湿了眼,泪花儿滚落。
姚姨娘只当她小女孩家的心思愁肠,并未深想。
而姚二姐却是抱着房契想得深远。前世,姚姨娘觉得姚公爵待她不算好,上有主母压着她,自家女儿庶出也只能作王爷的贵
妾。这份不平衡的心思自然是如数灌输给了姚二姐,令姚二姐也看不清自己亲爹与主母还有亲妹良善的一面。
姚公爵是在她入府的第九年中风去世的,那时她便因嫁妆不公一直仇视着亲爹,待在王府里初听他死讯时,她还大逆不道骂了
句:“这偏心眼儿的老东西早就该死了!”
如今重活一世,真当觉得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