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走?”她刚刚哭了一场,声音还带着明显的鼻音。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们是什么人?”
齐繁心烦意乱地打量着他,见他那张透着邪气地脸庞,在昏暗的屋子里仍显得略显苍白,就暗暗放下心来。
“跟你有关系吗?”
她现在可没心情跟他再开什么玩笑,说着她突然看到丢在桌子上的两套夜行衣,那是今早上她和朱菲从外面跑回来时换下来的。
幸好早上来喊她们的宫女没进屋,否则看到这夜行衣,她们就算再狡辩也没用。
叹了口气,她抓起夜行衣团了团,然后当着男人的面粗暴地塞进了戒指里。
那阵子住在京城外小镇附近的深山里,她们都以为这男人是脑子不正常,所以才从山上跳下来的神经病,所以就没在他面前掩饰戒指的秘密。
现在其他三个人都不在了,这男人才开口问起来,齐繁估计他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不但不是好人,还是个厚脸皮的人!
到现在还死赖着不走......
“既然你现在走不了路,那就给我闭嘴,一句话也不要说,我需要安静,知道吗?”
齐繁冷冷地对他说道。
说完看